又转头瞪着那婶娘道:“您那些话的意义,不过是说我违逆了老太太,欺负了大嫂子。今儿她们两个可都在这里呢,您当着大伙儿的面问一问老太太和大嫂子,我甚么时候,在那里欺负她们了?!人证在那里?物证又在那里?便是到了三司衙门,也没个没凭没证就给人科罪的!”
回府后的第二天,老太太公然就把府里的对牌交给了雷寅双,倒是又于暗处和程姨娘筹议了一通,嘲笑道:“想从我手里□□,也不看看她的分量!”
说得老太太一阵咬牙切齿,恨恨盯着雷寅双笑道:“是呢,老姐姐你说的是,到底还是我太心软了些,明儿就叫她俩学着当起这个家来,也好叫她俩晓得晓得,保持这一个家有多不轻易。”
谁知老太太摆着个息事宁人的姿势,雷寅双却更加不依不饶了,瞪着老太太道:“之前我不晓得这些闲话也就罢了,今儿既然叫我晓得了,我非要给本身讨个公道不成!”
偏她还没有个行动,老太太就又欺负到她这里来了。
实在比来江承平的日子也很不好过。程姨娘早于暗处拿银子给他购置了一些财产的,可比来不是天灾就是*,竟然连着亏损了好几个田庄及铺面,乃至于叫本年的进益竟缩减了九成。偏现在他正谋着一个肥差,高低办理缺不得银子,而程姨娘那边却因老太太一个失手,竟丢了管家之进益……此时如果江承平还不晓得这背后有江苇青的影子,他年幼时也再不成能有个“才子”之名了。
因而,一贯不如何爱跟人走动的老太太,俄然就变得主动了起来,竟是连日往各家的集会上走动着。
而就在江苇青想着要不先把此人从面前挪开时,雷寅双于不测中发明了一小我――当年她大闹江府时,阿谁曾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杀了个婆子的刺客!
雷寅双却摆着个“二愣子”的模样,冲老太太瞪着眼儿道:“老太太可别怪我说话刺耳,我这也是为了保护咱府上的脸面。话都传成如许了,便是老太太漂亮不跟那些人计算,我可再忍不得的!”
此大义一出,顿时没人敢再开口了。
不过,雷寅双可不是个爱给人干活的。她得了管家权后,转手便把手中的权力分了下去,连一向被老太太架空了的何桦都得了好处,倒叫何桦看着雷寅双好一阵不知该说甚么才是。
雷寅双斜眼看着世人,内心倒是一阵轻视冷哼。打在江河镇上时她就晓得一个真谛:凶的怕狠的,狠的怕恶的。这些人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