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中站起一其中年男人,拱手道:“皇上,臣就是辽东之人,越王所说没有半分的夸大,冬捕的确是辽东一年一度的盛况。”
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她看他的同时,他也恰好目光投向了她,仿佛在扣问她的意义。
上官九幽拱手,“臣弟遵旨。”
“好,那朕便适应民意,去辽东体察民情,越王见多识广,便一起随行吧。”
天子端起酒杯,同笑道:“但说无妨。”
在于式微思忖之间,几人已经见礼,然后坐了下来,赫连城和赫连卿坐在了诸位皇子的最末处位置。
话音刚落,来宾中不知是谁嗤声一笑,随后立马噤声,隐于婉转的乐声当中。当初雍王跟青楼女子缠绵三天三夜,终究导致不举,这但是满都城都晓得的笑柄。
赫连卿从怀中掏了一封烫金信封,交给了身边的侍卫,“父汗嘱托,务需求将这封信交给陛下。”
而他们的身后,左边是一个身穿墨色锦衣,身姿矗立的男人,他剑眉入鬓,俊脸似刀削斧刻般整齐,一双通俗的眼睛里闪动着锋利光芒,带了一丝突厥人天生就有的打劫之色,不是那得了不举之症的赫连城还能是谁?
扫过一眼后,于式微收回目光,嘴角出现一丝嘲笑,突厥作为败北之国,第一次进贡大云朝,就派出两个王爷,可见其诚意。
于式微悄悄摇了一下头,表示他不要应。
九皇子上官图拥戴道:“儿臣愿陪四哥一起去。”
恰是曾插手过沁水和上官晔婚礼的越王赫连卿,也是突厥下一任可汗,不过这奥妙,只要于式微本身晓得。
天子不动声色的将信装好笑道:“可汗的意义,朕明白了,愿大云和突厥再无战事。”
寒江月睨了他一眼,目光决计停在了他下身某个部位,讽刺道:“受伤的处所不必然非得瞧见不是?王爷也受了伤,不也让人看不出么?”
赫连卿见他们这么说,不由道:“实不相瞒,小王的父汗已经在去辽东的路上了,也说想见地见地这冬捕盛况呢。”
天子点点头,“也好,便这么定了。”
天子一副来了兴趣的模样,问道:“冬捕都有甚么讲究?”
许是嫌还不敷热烈,上官九幽蓦地也插了一脚,“皇上为国劳累,从未分开过皇宫,太子腿疾已好,且有了独当一面的才气,皇上不如就趁此机遇,去冬捕,便当是体察民情。”
天子听得一阵神驰,“朕也只是传闻过,倒未曾真的见过,那场面必然极其壮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