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痛,他苗条遒劲的大长腿,敏捷将她膝盖压住,冷硬的脸庞带了丝沉郁,“表面这么柔,骨子里这么野,嗯?”他大掌钳住她下颚,逼迫她对上那双黑沉的幽眸,阴气森森,“还敢踢我,皮痒了是不?”
颜汐若整小我都已经愣住了,杏眸圆瞠,仿佛不敢信赖,这句话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夜爵墨闻言,眯了眯通俗的狭眸,讳莫如深的看着被他监禁在怀里的小女人。暖色彩的灯光下,她白净清秀的小脸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不知是因为两人靠得太近还是因为恼羞成怒。
埋着小脑袋,真有种钻地洞的感受。
“夜爵墨,你别过分份!”她被他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见他不说话,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张了张,“我临时还不想在内里偷晴,夜先生,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夜爵墨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啄了一口,似笑非笑,“因为你是第一个敢爬到我床上的女人。”
但那绝对不是爱情。
天底下能如此理直气壮让一对新婚伉俪当即仳离的人,估计也就只要他了。
“嘘!”话还没说完,唇瓣便被他用食指悄悄抵住,他附在她耳边,嗓音降落磁性,“你甚么时候仳离,这场偷晴便甚么时候结束!”
又羞又窘又恼。
颜汐若咬了咬牙,莫非,她想和他保持间隔,就必须加快速率和陆景辰仳离吗?但是,仳离的事,她也身不由已啊!
连陆景辰都看不透,更别提比他道行更深一层的夜爵墨了——
她临时还不清楚对他是一种甚么样的感受,能够有畏敬,惊骇,也另有那么一点点被荷尔蒙影响的心动吧!
她又不是他甚么人,占了她便宜,还脱手打她,真的过分份太可爱了!
复苏时叫他的名字?甚么意义?
他将她那边咬出一个牙印后,才渐渐抬开端,“仳离前,我会时不时在这里留下一个属于我的印迹。”说完,也不管她现在有多狼狈,理了理衣服后,大步拜别。
夜爵墨唇角冷冷一弯,过份英挺的脸庞朝她靠近,两人的鼻尖几近抵在一块,他嗓音魅惑的吐出,“前次在游轮已经警告过你了,再招惹我,不会让你满身而退。”言下之间,指她闯进男洗手间,看他看光了一事。
霸道又不容置喙的口气,让颜汐若的心尖儿,跟着颤了颤。
这男人——
颜汐若内心委曲又难受,不想现跟他耗在这儿,她抬起腿,朝他身上踹去。
“仳离之前,不能再让他碰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