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在镇里病院住了两天,她高烧一向反几次复的。
慕煜尘用虎口钳住夏晚晴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面向他,“好了,事情谈完了。坐起来吃早餐。”
“论狠,你比不上我的夏晚晴,你最多是想要弄死我,但万一你没有弄死我,那你的家人如何办呢?”他英挺却冷酷的脸又朝她靠近了几分,鼻间温热的气味洒到她的肌肤上,他抬高嗓音,透着几分暗沉与伤害,“你弟妹还没有成年,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多可惜,你说是不是?”
慕煜尘身子像尊雕塑,一动不动的任夏晚晴捶打着。比拟身材上的痛,他的心,更像是被扯开了一条口儿,鲜血淋漓!
夏晚晴转头,朝急仓促的跑上露台的慕煜尘看去。
“是,这件事,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但是,已经产生了,他也窜改不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