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一笑,“我说有辨别天然是有辨别。至于如何分开……我既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此,你真当我只是报私仇的?感觉我只要如你所见的戋戋数人?”
于白底子懒得理睬其连玉的假惺惺,权当没听到这句,“如果其连贺,我只想端了素和的老窝;如果你其连玉,我反倒想与你一道,吞了仆兰。”
明显,于白的这一出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故而在于白胁着其连贺退回帐中时,只要邵时最早反应过来跟了出来。
邵时谨慎觑着于白,却见他始终面无神采,一时也拿不准他的设法,不由自主地看向郎晃。
“恩。”
不待邵时出声,郎晃已先行发声,世人这才重视到被于白挟持着的其连贺,纷繁住了手。
“抢粮如何,分粮又如何?”
此时,帐外已划一翻了天,云暗的人、禾和的人与素和的人混战一片。素和虽人数占上风,可碍于在本身个儿的“老巢”斗,多少有些放不开,恐怕误伤族人,一时候还真说不好是谁更占上风。
帐中女眷刹时惊起,正中之人看似族长之妻,犹自平静,“拿女眷开刀,亦非多光亮手腕!”
于白不搭腔,只是把玩动手中的匕首,忽而切近忽而败坏,直玩得其连贺几次闭眼。
其连贺反倒淡定下来了,“没想到,当年的一时手软,却换来本日的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