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惜颜面红耳赤地否定。
“小娘子不消跟我客气……”王家嫂子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王家嫂子一下就明白了,她朝惜颜挑挑眉道:“哎哟,你是想让你家那口儿给你挑是吧?我懂我懂,我这就走……”
“好好好,甚么干系都没有。”王家嫂子笑得一脸促狭,那模样比直接跟你说我不信还让你愁闷,让你想辩驳都不晓得从那里辩驳起。
那男人本来也不信,可看到惜颜和苏世决两人,也是当场就愣了,这不能怪他们没见过世面,他们几辈人都在这山坳坳,别说见世面了,就是山外的人都没有见过几个,以是一下子看到一对金童玉女站在家门口,第一反应就是傻眼了。
“哎……你轻点……”惜颜小脸儿拧成一团,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
王家嫂子为了不让惜颜太难堪,还特地将声音抬高,但是她是天生的大嗓门,就是抬高了声音也一点都不小,惜颜一张脸红得就跟熟透的苹果普通,真想挖个洞将本身给埋了。
明白鹅啄人那不是普通的疼,啄起一块肉,死劲的拧,惜颜小时候被啄过好几次,影象犹新,乃至到现在她看到明白鹅第一反应就是躲。
只是甚么,惜颜一下子也词穷了,他们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熟人,不过是个半路相逢、然后因为一宗案子而走到一起的人,可这如果解释起来,一来费事,二来案子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报案,她也不想到处胡说。
惜颜气得当场就跳起来,脚撞到中间的架子上,刚好碰到脚上的水泡,痛得她咧嘴呲牙。
王家嫂子嘴角抿着促狭的笑意,站起来回身就走,涓滴不给惜颜辩白的机遇。
沐浴完后,王家嫂子给惜颜送来自家做的膏药:“小娘子,听你家那口儿说你脚磨伤了?来,擦擦,明天就好了。”
“没有?那我刚才走过来时,听到的又是甚么?总不能王嫂子无缘无端说我是你家那口儿?”苏世决斜睨着她。
“就是王嫂子本身说的!”
“不会的,他们不会晓得的。”王嫂子这话刚说完,就听到隔壁传来苏世决的声音:“好了。”
“脚疼?”苏世决挑声问道,长眸低垂看畴昔,只见那一双玉足在乌黑泥土空中的烘托下,更加显得跟羊脂玉普通,肤如膏脂,只看一眼,就能叫民气神泛动。
王家嫂子看惜颜支支吾吾,一下子就笑了:“你看你,还想瞒着嫂子啊?你真当嫂子甚么都不懂啊?嫂子固然一辈子没出过这山坳,但是晓得的事情可多着呢,实在你们是私奔出来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