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促狭的道:“反正你不科举,不如我出一套题,做出来了就罢了,做不出来就当八股没考好,叫康先生打板子如何?”

徐景昌一脸懵逼:“甚么号房?”

一起疾走至二房的院子,一头扎出来,傻眼了!陈谦庭珮和徐景昌哥仨好端端坐在院中石凳上喝茶呢!甚么环境!?

庭芳又一阵大笑:“大表哥,你从速抢救一下!”

庭芳是个大忙人,见徐景昌没事,就起家告别:“我还学筝呢,你们聊着,我走了。”

徐景昌见庭芳眼圈红红的,似挂了两包泪,忙跳起来围着她作揖:“好mm,我是装的,再没想到把你给唬着了。谁那么快传信儿来人?我才进门。”

徐景昌:“……”看模样上上辈子也欠了很多钱……

好有事理!庭珮竟无言以对!

庭芳一颗心落回肚子里:“嗳!到底如何回事儿?”

徐景昌:“……”仿佛又获咎了那熊孩子了,肿么破?

庭珮醒过神来,解释道:“那臭丫头进的谗言,说甚么怕我们娇生惯养,适应不了科举,特特求我们老太爷在家搭了一个号房,同科举一样。本年春季就有两回,你刚好赶上了第一回。”

庭珮抿着嘴没说话,徐景昌隐了半截儿没说。他们去的时候,正赶上那暴虐后母打着体贴的灯号非要扒徐景昌的裤子查验。徐景昌的裤子上撒的都是鸡血,被发明了还了得?幸而他们去的及时,以叶府马上要摹拟测验全部不得缺席为由,硬抢了过来才逃过一劫。庭珮气了个死,便是天下后母没有一个好的,那当爹的也太狠心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庭芳苦笑:“他家一摊子烂事,到底是我扳连了他。”说着又把徐景昌家的环境说了一遍,得,她都变大喇叭了。

庭芳竖起大拇指:“怪机警的,连下头人都被你收伏了。”

徐景昌嘲笑三声:“我爹恨不能打死了我,好扶贰敬爱的儿子上去。底下人又不都是傻的,我爹叫打,早有人报我晓得。屁.股上垫两本书,打的砰砰响,实际又不疼。我装着哭喊两句,次后又装晕,他便当了真,扔我在那儿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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