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笑问:“如何还呀?”
庭芳道:“好啦,自家兄妹不消客气。你又不消做一辈子小兵,将来再还我得了。不凑手了同我说,财帛上我倒不缺。”
徐景昌忍不住讽刺了一句:“定国公打才生下来,就没明白过。圣上前脚颁旨,他后脚就叫老婆调拨的逐我出族。我看他儿子还要不要娶媳妇儿,闺女要不要嫁人。”都得了世子位了,还赶尽扑灭,脑筋里有水!
徐景昌道:“不大清楚。人数未几,没上官道,在边上走着。”说着心中迷惑,怎地这个地界上有流民?水患未曾闹过来,又是秋收的时候,不在田里干活么?唐池瀚亦发明了异状,策马往前飞奔了十数里,捡了个看着精力头还不错的人问了然状况,又飞奔返来。面色凝重的道:“是哀鸿。”
庭芳怔了一下,从腰带上扯下个荷包,扔给徐景昌。
庭芳忍着痛道:“我是太养尊处优了,吃不起苦。师兄你就别笑我了吧。”
百多匹马扬起一地灰尘,庭芳被攻击的几近难以呼吸。耳边是平儿的尖叫和马蹄踩出来的巨响。偶尔几根箭矢从边上飞过,耳边徐景昌的一声闷哼,庭芳想问,倒是颠的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