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谁耐烦学那不顶用的东西,又不是黄蓉,能拿绣花针当暗器使。只说:“我要练字。”

庭芳乐极生悲,在赵总兵的谛视下,忍着倦怠站桩。赵总兵又对徐景昌道,“让你悬腕于墙上,没让你站直了吧?”

庭芳莫名其妙的跟着赵总兵进书房,然后赵总兵丢了一叠纸过来:“誊抄一份。”顿了顿,“语句也能够润色一下。”

平儿恨恨的道:“明儿我就去给徐公子下耗子药!”

赵总兵又问:“对了,我传闻你的字儿写的不错?”

庭芳道:“都是人,有甚么不一样么?”

徐景昌深吸一口气,把纸往下挪,痛苦万分的写字。直到赵总兵把文书批完,已是亥时。庭芳站的两脚发软,徐景昌亦是满头大汗。赵总兵收了文件,对劲的对两个孩子点头:“行了,去睡觉吧。”

庭芳道:“习武真的很苦。”

平儿不解:“那又如何?”

平儿无言以对。

庭芳奋笔疾书,跟着出去的徐景昌被瞪的汗毛直立。待庭芳写完,赵总兵终是叹道:“你如果我闺女多好。”

庭芳道:“还行。”

赵总兵点点头:“明儿起,跟我练。跟阿谁半吊子学没出息。”

赵总兵冷哼:“我这么大一活人偷袭都没瞥见,就有脸当人师父了!”

庭芳笑道:“女人我就这么好强,天生的,没体例。”

平儿劝道:“自来没有女孩儿上疆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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