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检也目瞪口呆,万没想到只放了一轮枪,对方就有如此伤亡。有些惴惴的道:“公子……”
徐景昌道:“无事。”擅自分开淮扬,死也白死。徐景昌暂不想高调,可作为福王亲信,乱世当中有本身一帮人马,想来朝廷也不会过量思疑。跟洋人做买卖,老是得有些许武力的。
徐景昌不过是个定国公家的弃子,到现在定国公府都已不复存在。福王的伴读么?呵呵。那幅模样儿,是伴读还是禁脔?一个失势的皇子不敷为惧。只别热诚太狠,杀了刮了,千里迢迢,皇子又待如何?
庭芳道:“我怕甚么?”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一帮只拿着弓的马队,见地过徐景昌精准的枪法后,士气大衰。统统人都恨不得退到旁人身后遁藏。刘永年的脸被玻璃划伤,非常狼狈。跌坐在马车里,硝烟的味道挥之不去,他清楚的看到了徐景昌,以及他身边站着的庭芳。刘永年咬着后槽牙道:“冲畴昔。”马队冲阵,不信一个小小的镇能抵挡的住!
庭芳了然,刘家占有淮扬上百年,杀刘永年轻易,动刘家却很难。现在不是结仇的机会。便笑道:“他同我,也没有深仇大恨。”
城墙上的兵士哈哈大笑,但徐景昌笑不出来。他的眼神愈发冷冽,正规军……就是这副模样!当有朝一日,西洋的坚船利炮,从爪哇指向中原时……我们全为阶下囚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