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点头:“你先歇一会子,吃了饭往知府衙门走一遭,他必是晓得些动静的。不知我外祖是否安然,南昌城内又如何了?还得取信往东湖联络房二哥哥,叫调粮食过来赈灾。再有从速汇集明矾,我们去了江西,河水肮脏,先用明矾沉淀,再烧滚了才喝得。”

庭芳点头:“以是才要调粮赈灾。不管我们是何目标,天下总归是殿下的天下,子民总归是殿下的子民。不管从公德还是私心,灾是定然要救的。不然要天子何用?”

徐景昌担忧道:“你的肚子……”

霍克一噎:“我们不是做一锤子买卖!”

徐景昌才得空问庭芳:“孩子没闹腾吧?”

庭芳道:“何必那样费事。我们又不常住松江,买了还得卖。”

徐景昌心道公然忌讳,便道:“总要买着宅子了再说。”

掌柜一拍大.腿道:“哎哟,徐老板是不晓得。涨了好一阵了!我听逃过来的客商说,安徽江西连下七八天大暴雨,湖北湖南亦是有灾,这已是过了一波儿了,前几天……啧啧,江上满是尸首!我们松江的知府都吓坏了,谨防有瘟,不准公众喝生水哩。夫人是江西人?那可不大好归去。便是水退了,立即就有瘟,夫人现在的模样儿,顶幸亏松江生了再说。”

豆子忿忿的道:“他们说话不算话!”

掌柜为莫非:“沿江富户多有大船,大水一来,带着家小就往松江跑。现在松江四周都是买宅子的人,只怕有些贵。也是赶巧,才走了位客商,不然我们家都叫人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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