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景昌眉头皱的死紧,半晌才道:“按本来的打算,似不成了。都城倘或守不住,我们岂不白忙活一场?”
房知德心中一惊。
庭芳猛的看向徐景昌:“你想做甚?”
房知德似笑非笑的道:“那便自主流派。”
庭芳道:“何止你看不清楚,满朝堂就没有看的清楚的。”
房知德再叹:“东湖出海真比南昌便利多了。”
徐景昌亦道:“我先前看了看洋人的蒸汽机,且看不懂。”说着苦笑,“他们早已打下南洋,瞄着我们呢。我们虽有火器,却还是作坊。你看到南昌城的气象没?若按平常的盖法,现在只怕还在磨牙。可河边的流水线一架,差未几的百姓都有屋子了。可见产线与手工之不同。□□也就罢了,另有弹药。”说着深深叹口气,“就如我们拉弓射箭普通,□□也得练,有弹药练跟没弹药练是一回事么?我们想着用火器南征北战,洋人不想?”
房知德脑筋里嗡嗡的,茫然问:“我们如何办?老健春寒秋后热,圣上驾崩,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