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琴看他还不明白,气的咬牙切齿,没忍住拿起藤条又一阵抽!
陈谦嘲笑:“你不捡软柿子,你连女人家都打不过。你再惹是生非,不消四女人脱手,我先打你个半残!那白眼狼的话也最好给我收了!好似叶家没给她吃的,再闹姑母没体例做人了都!”
庭瑶道:“干脆洗个头,头发上都是墨。”说完又感觉肝疼,哪有个女人样!
杨安琴笑道:“嗳,他该死。我还嫌四姐儿打的轻了。”又对庭芳道,“我的姐儿,舅母奉告你,下回他再调皮,你别白手上,使家伙打!狠狠打!”
走过了流程,庭瑶又牵着庭芳往回走。到家时越氏已经归去了。陈氏再问庭芳:“真不疼?”
庭芳就要跪下去,杨安琴忙扶住了:“可使不得,原是你们表弟的不是。”又对庭瑶道,“你们也别骂她了,小孩子家家哪个不调皮。端的不调皮了,我们又要愁了。大姐儿你快带她归去,待我理了家里的事,再陪你.娘说话。”
老太太没好气的白了庭芳一眼:“你说呢”
庭芳内心比了个v字,处理鸟!从陈氏怀里挣出来,又猴到庭瑶身上:“好姐姐,你带我去舅母家吧,我一小我去惊骇哩。”
看人简朴,不看人对己,只看人对人。比方庭兰,才照面就跟前擦后的,谁不晓得她的想头?而庭芳既不过分奉迎,也没有人前失礼,就要比谁都慎重,天然城府更深。可杨安琴来了两日,已从陈氏的闲话中晓得庭芳跟周姨娘不对于,还能替庭芜讨公道,可见品德不坏。只要品德没题目,聪明点又何妨?聪明人才好打交道呢。何况她并非那无知愚妇一味宠溺儿子,陈恭长成歪脖子树实乃天命,她正尽力正返来,要他吃点经验更好。做母亲的为后代,当从长远计才是。
百合提了壶沸水兑成温水,先拆庭芳的头发,替她洗洁净,又用蛋清当护发素揉搓了约四五分钟,才拧干头发用簪子挽了个松松的发髻。弄好头发打水沐浴。脱了衣裳才发明庭芳身上到处青紫,捂着嘴哭道:“女人……”
杨安琴凉凉的道:“算你表姐啊!”
陈恭怒道:“你是不是我亲娘啊?如何全帮着外人?她就是个白眼狼,咱家对她那样好,她还帮着别人。”
却说杨安琴把小儿子扒光查抄,身上尽是青紫,呵呵嘲笑:“蚊虫招扇打,全因嘴伤人。我瞧着你四姐姐还是年纪小了点,再狠点就对了。打的你皮开肉绽,看你还嘴贱不嘴贱!”
杜妈妈道:“我们四女人啊,端的能屈能伸。”这回能赔罪,下回还能照打,打完持续赔罪,她半点不亏损,真够上道的!不知将来谁家能消受了她去。想着乐了一回,自去清算笔墨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