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瑶在边上看了半日猴戏,憋笑憋的满身直抖。好轻易缓过来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走来劝道:“舅母消消气。”
庭芳:“……”为甚么中枪的老是我……
陈恭差点吓尿了!他原觉得只要跟庭芳说清楚就不消持续挨打,没想到庭芳还等着他。生硬的扭脖子看了看外头,亲娘和亲.哥正等着他;转头看屋里,庭芳笑的白牙森森。眼泪扑扑的掉:“四姐姐,我不敢了,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庭芳嘲笑:“嗯,不是用心的,故意的。”
陈恭瘪瘪嘴:“祸害丫头。”又不平气的道,“你们如何全偏着那丫头啊!?”
陈恭喝了水,庭芳批示他憋气。三五回后,渐渐的不再打嗝。陈恭满脸要求的看着庭芳:“四姐姐,我今晚在你家睡吧。”
水仙点头:“女人跟前没人服侍。”
庭芳淡淡的道:“因为那是一条性命!”
杨安琴气的七窍生烟,从庭芳手里捞过蠢儿子,又是啪啪啪七八下。在没节操的庭芳内心,本来啪啪啪是个螃蟹词,现在再也没体例正视引申义,永久回归了本意。庭芳在内心大喊:节操,你别返来!!我们说好了生生世世永不相见的!
“呃?”
“我才没兴趣扯裙子!”陈恭气愤的指着百合,“她那么丑!”
陈恭低下头。
陈恭瘪着嘴:“你好凶……”
庭芳:“……”
陈恭吓了一跳,眼泪含.着泪,却再不敢出声,糯糯的问:“算甚么?”
“为甚么?”
“舅母打的算舅母的,大表哥打的算大表哥的。但是丫头是我的,你害我没了个丫头,你说如何算?”庭芳阴测测的道,“没丢丫头的舅母和大表哥打了你多少下?我丢了丫头的,起码要翻倍吧?”
陈恭把手抽返来,蹭的站起:“我不是用心的!”
“她要被远远的嫁出去了。”
陈氏用力拉着杨安琴:“让她们姐弟两个玩一会子,嫂嫂陪我吃点子宵夜。”又趁机喊丫头,“红梅,把沙锅上熬的肉蓉粥与四姐儿送去,她晚间吃的少,拿粥垫一垫。”
庭瑶心道:亲妈!妥妥的!
陈恭不由摸了摸脖子,打了个寒噤。
“我不是就不是!”陈恭又哇的大哭起来,“你们都不信我!呜哇!”
庭芳扔了块帕子砸在陈恭脸上:“把鼻涕擦了,晓得我为甚么拧你么?”
庭芳喝道:“闭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陈恭哭的正带劲,忽见杨安琴几近是用冲的跑过来,模糊还看到她手里的藤条,吓的屁滚尿流,回身就躲在了庭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