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替罪羊……天然谁都不如淑妃娘娘好了!
折柳也实在服侍了淑妃一上午,从速谢恩,下去叫了画眉来替班。她也是好久没见过狗儿了,明天恰好去看看。
“瞧瞧你们几个那模样,我莫非是豆腐做得吗?”自从怀了孕,淑妃那一把好指甲就再没留更长过,蔻丹也不再染了,“好歹我肚子里这个比她还大上两个月,大师都是妃子,谁也不是嫡出,莫非愁闷的不该该是那位吗?”
听了折柳的话,淑妃捂着肚子笑着,从速撵她下去,“你这猴子快点下去换小我来服侍,再笑下去我可受不了了!干脆放你半天假,本身玩去吧。”
折柳被这话戳得内心一痛,伸脱手去抓住安然暴露的一截脖颈,用手揉了揉他的后颈,“你莫活力……我方才本不是想说那句话的,一时鬼迷心窍……”
她临走的时候要把本身坐了半天的那块帕子拿走,可却被安然抢了下去!还作势在鼻子处嗅了一下。
折柳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抬高了声音看着安然,“莫非是出甚么事情了?”
宦官……
“不识字?不识字这票据你是如何弄的,就让小宫女写么?”
他把折柳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式往惜薪司中间的院子里走,“这边就是我住处了……我同屋和我干系还不错,下次你来可别在大太阳上面站着了,直接去我屋里等我就行。”
“你端庄点!”
固然日头已经落下,但是地上的余温还没散完,折柳一边走一边拿着装了薄荷脑的荷包嗅着,仿佛就能清冷些似的。
折柳又气又羞,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这才脚底抹油似地一溜烟走了。归去的路上她想着,安然的鞋子那么费,可有没有本身踩了几脚的功绩?
又在安然那坐了一会儿,折柳还量了他的鞋子尺寸,筹办归去厚厚地给他做些鞋袜来。惜薪司司役固然是个肥差,但是却实在废鞋子。
惜薪司的宫苑离端熹宫有些远,折柳不想顶着大太阳赶畴昔,直到日头落下、服侍着淑妃用完哺食这才渐渐地解缆。
――宫里的女人,跟侍女常常比跟夫君靠近多了。
正闲着无聊,淑妃倒来了兴趣,“无所谓,我当初在家的时候,也教过丫环识字的。你把那册子拿过来,我教你念上几行。”
“没想到你还是个过目不忘的?”
这间屋子不比她端熹宫的屋子洁净,只要一扇高高的窗子,几近透不进光来。屋里又潮又黑,还披发着一股尿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