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反击(五)[第3页/共9页]

皇宗子对皇后本不熟谙,又是病中,更怕生人,一把就挥开了。皇后没有一丝不悦之色,还是和声哄劝。

说罢,也不管太皇太后是甚么反应,一甩袖子抬脚即走。

想到程氏的事,微微了悟,太皇太后年纪大了,乍然听到看重的小辈出了事,病倒了也未可知。只是瞒得如许好,连太病院都没暴露一丝风声,约莫又是贤人的意义了。

恰好这回又撞在庆丰帝被人算计、表情不佳的时候,不知皇后又要用甚么体例来脱身抵罪?

皇后的心垂垂沉了下去。

李顺抹了一把汗,喏喏回声道:“主子这就命人去换。”

那些已生根抽芽的猜疑在一次占有在心头。太皇太后在御前安插了很多人,程氏的事,当真不是她做的么?她能算计袁太妃一次,莫非就不能再借着袁氏的手,来完成本身的目标?

庆丰帝神采更加丢脸,礼聘为妃?连宁昭他都压着未曾封妃,程氏论家室品性皆不及,又无功无妊,凭甚么封妃?心头的肝火也上来了,冷冷道:“皇祖母,大宋还没有不经选秀就册封的嫔御。您母范天下,也不要坏了朕的端方!”

庆丰帝不置可否,他不缺奉养的人,有没有程氏对他来讲都一样。太皇太后对安妃娄氏不耻,他却感觉父皇没有做错。用一个不喜好的嫔妃换一个战将的忠心,如何也不算亏了。何况娄氏所嫁的慎阳侯可不止会打战罢了。至于娄氏二嫁,她既已下堂和离,所谓一别两宽、各生欢乐,父皇都不在乎,他又抱甚么不平?

皇后不敢去想这个答案。

给皇宗子医治的两个太医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体虚脾弱受不住重药,一会儿说是发热是通气散毒,吊了半天书袋子,粗心就是皇宗子无大碍,吃着古方谨慎静养,到成年就和浅显人差未几了。庆丰帝才肯放过,冷声道:“若皇子再有不好,朕唯你们是问!”

她抿着唇角吞下称心的笑,皇后会用的手腕,她一样都会。只是皇后的伎俩被贤人看破了,就成了包藏祸心,欲图不轨;而她,要好好的、仔细心细的做足每一合作夫,永永久远地把这些当作是发自至心的美意。

庆丰帝停了一停,记起此事,“那便先去寿安宫。你着人去跟宁昭说一声,寿安如饿了,叫他们先用,不必等朕。”

李顺忙把石青云雷团纹大氅给庆丰帝披上,“贤人把稳,外头风大。”

庆丰帝话一出口,就有些悔怨了。可听太皇太后一问,那点悔意当即消逝得无影无踪,神采也阴沉下来。做妾?入了宫不也一样是为妾?若想为人妻室,又何必入宫?程氏本就不循分,朝堂上搅风搅雨,他看在祖母的脸面上未曾发落,现在又要把手伸到后宫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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