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熙虚扶一把,“魏大人不消多礼,但是贤人那边有甚么事?”魏少监道:“是,贤人请您马上往重华宫一趟。”

庆丰帝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你来了。”

林云熙点点头,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崔院判解惑。”

红袖赶快上前,“娘娘只饮了一杯。”看了林云熙一眼,又道:“奴婢曾闻过茯藜香的味道,但本日在娘娘身边却没有闻到。”

唐修仪一时情急,忍不住道:“何必多肇事端?徽容夫人宫里的人莫非她还会不认得?”语气带着讽刺,“莫不是敢做不敢认,尽想着如何推委脱身了?”

唐修仪神采丢脸,“徽容夫人另有甚么可辩的?太医已经历过宫花,确是茯藜香无疑!”

林云熙轻笑一声,“唐姐姐是以为,我在宫花上熏了茯藜香,蓄意暗害皇后?”

唐修仪满脸不成置信,惊呼道:“贤人?!”

琥琳皱着眉,语气有些焦心,“奴婢也不晓得,太医去瞧过了,说是因为用了相克的东西,皇后身子又疲惫,一时撑不住才会昏倒的。”

林云熙阖上双眼,对这些话不加理睬,庆丰帝满脸淡然,唯有唐修仪非常感喟的模样。

庆丰帝又道:“只是朕观林卿为人,当不会胡涂至此。”

魏少监踌躇了一下,轻声道:“皇后娘娘有些不好,贤人请夫人畴昔。”便杜口不言。

林云熙道:“妾身是传闻皇后娘娘仿佛身子不大好,传了太医来看,只是不知您为何传了妾身来。”

他顿了顿,仿佛是在惊骇,“主子也不晓得主子要做甚么,若不是刘典记与主子是同亲,又曾有些友情,这些事原是不能泄漏的。本日贤人着人来查,主子方晓得犯了大错。主子虽忠心主子,但主子最大的主子只要贤人一个,主子千万不敢坦白!”

林云熙淡淡道:“仅凭姐姐一句话就想治mm的罪么?就算皇后娘娘真的是因为茯藜香而昏倒,也不能证明是我做的。”她向庆丰帝福一福身,“妾身本日是第一次见,送她东西也是一时起兴。妾身如何能算到帝姬会将宫花交于皇后娘娘看?”

林云熙恍若未闻,只看着庆丰帝。

林云熙心下微微一松,庆丰帝在必然范围内对她还是信赖的。她扬起脸,“妾身没有做过的事毫不承认。”

没多少时候,秦路便到了凤寰阁。庆丰帝也未几问,等他见过礼,就让他认人,秦路看了阿谁内侍一会儿,恭声回禀道:“这是前两个月昭阳殿调出去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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