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玉珂提起替贺儿买了双皮鞋,现在贺儿穿在了脚上,想必是玉珂过来了。玉瑾想着,上前摸了摸他的头,问道:“小姨来了?”
“伉俪?”陶建仁冷哼一声,“当年为何娶你,你莫非不知?不对,算我说错,可不是娶的,是买返来的。我既买你返来,你就不过是件物品,我的所作所为,何时轮到物品来指手画脚?”
天旋地转,浑身疼痛,接着砰一声闷响,后脑勺不知磕在了那边。身材终究停下来了,玉瑾却只看得见满眼鲜红,她想爬起来,发明一丝力量也没有了,只软软躺血泊里。
便是这般目中无人!玉瑾安静多年的心,终是腾起一丝肝火。她本就是本性子软的,因出身贫困,节流风俗了,即便现在有钱了,她也是非常朴实。
“姓陶的,你敢动我姐姐!看我明天不撕了你!”
房间非常陈旧,房顶低矮,因为多年未曾保护,四周的木墙长年披收回一种挥之不去的霉湿味。到了梅雨季候,这类味道更甚。屋内的陈列极其简朴,一张局促单人床,一个五斗立柜,柜子上放了一面巴掌大的镜子,中间有三两个瓷瓶。立柜边是个木制盆架,上面放了一个木盆和两条毛巾。除此以外,别无他物,饶是如此,屋内也显得非常拥堵。
这话真狠,比打她骂她都疼,玉珂一下子僵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