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振阳重重叹口气,道:“照实说,陶先生配玉瑾自是绰绰不足,若瑾儿能跟着先生,自也是比在我这里好。但此事全在瑾儿,经前次一事,我虽是当爹的,也断不敢随便替她拿主张了。这丫头现在更加短长起来,只怕逼急了,当真做了甚么特别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此事我既拿不了主张,你也就无需决计奉迎我。你如有体例,便去找瑾儿。”
陶建仁内心策画着,面上却仍带着笑,看着玉瑾道:“却不知玉蜜斯对我有何种定见,当然,非论你言辞如何狠恶,我还是不会怪你。只是但愿你不要意气用事,这学费不是一笔小款项,你一个女人家,断是筹不出来的。当然,你也无需担忧我是怀了甚么坏心机,我已向玉徒弟包管过,若女人不放心,我立字据也是能够的。”
“玉徒弟也晓得,那日她多数是去找许三千了,那许三千是甚么人物?玉徒弟便由着她走傍门么?”
正堂内,陶建仁坐在玉振阳的事情台前,随便把玩着一块碧玺废料,道:“玉徒弟,我这几次上门皆不见玉女人,却不知她这些日子在忙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