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豪杰三个帮呀巧儿!”狗剩接过话茬说道:“只要这事你了解了,今后的事就不叫事了!两报酬一席,三报酬一宴,巧儿,我没有你俩不可呀,有了你俩我才气如虎添翼呀!”
“明天是礼拜天,去吧姚健给我叫来。”狗剩说道。
“你觉着这事能够吗?”巧儿问道。
“成者贵爵败者贼,这但是别人硬给你的一把双刃剑,你说你还茫然甚么哪?你另有甚么不能食的哪?这个玉盘里真的是值万金呀!‘忽复乘舟梦日边”这句你应当懂的这话里的意义吧,你跟姚健就是我的拯救稻草呀!”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岔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巧儿并没有答复狗剩的话,而是很有神韵的背诵了一首唐诗。
狗剩蓦地间转头一看,固然此人很熟谙,但也被面前的这个大活人吓了一大跳,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巧儿。
“我的事如何办?”巧儿又蹦出来一句,而后也坐在了石凳上看起了大运河。
巧儿蓦地间被狗剩的话说得一怔,而后说了句“我不去”的话,身子一扭,神采顿时大变的一副再也不想说的姿势绷紧了嘴巴。
“嗯。你刚才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一向在听。我们讲义里有关于海的描述,你现在就是大浪上的那一朵浪花,看似素净靓丽,看似那么多有力的双手都在托着你,但一旦你落下来,谁也不会看到你。只要把你拖住了,举得更高,水天一线了,也就不消我们乘风破浪了!”
狗剩瞥了巧儿一眼说道:“巧儿,实在你真是个不测,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不上学,实在呀,我倒但愿姚健坐在这。”
“咯咯!”巧儿的这一声笑是清脆甜美的,是发自内心的,是由里而外一往情深的看着狗剩笑出来的。
“你现在是党员了?”巧儿问道。
“哎!这就对了!记着了,我们是一个胡同里的铁三角,是穿戴一条裤子长大的,谁也离不了谁,三股绳拧成的绳才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