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铃撅了撅嘴,本身就是打个比方,也不可吗?
邬铃傻了,顺服地点头。雀薇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开打趣。
看邬铃有些走神,雀薇也坐下来看着她:“出甚么事了吗?”
“如何俄然就又不好了?莫非又熬了药送出来?”雀薇问曲氏,“真是毒不死不甘心吗?!”
想得透辟,邬铃倒是不急了,等着吧。
雀薇在看她的眼睛,看了好久,最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还好!邬铃并不晓得……
雀薇咬了咬嘴唇,笑道:“这个……是不是你和徒弟……哎呀!你们也真是的。”笑红了脸,雀薇把方才清算的碎片端出去倒掉。
“有事吗?”邬铃问,“这么晚了。”
雀薇本来是去院子里透气的,现在回身回到了邬铃身边。
邬铃点头:“那就也不是叫我呗。这如何回事啊?”来回走了两步,邬铃俄然明白了,“不是玲儿,是……璘儿!”
“但是按理说,没喝下这最后的药,于硕宜身材里的毒性不会这么快发作啊?”邬铃定了定神,不对,这里另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