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南风从殿外吹入,沐泽俄然嗅到鼻尖有暗香盈动,他抬起眼,火光下邱敏的肌肤如玉般光滑,青丝在夜风中缠绵,挑逗得贰心痒难耐,他顺服本能将邱敏拉进怀里。
一夜春梦,他在一身黏腻的汗湿中醒来。
“如何了?”邱敏谨慎翼翼地问,觉得他还在为明天打他耳光的事情活力。
沐泽严峻之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摁倒在床上。
男人这类生物,当真是好色起来连命都不要。父子两都一样混蛋!
红玉带了两个小寺人出去奉侍他起床洗漱,怎料听到皇宗子的一声呵叱:“滚出去!”
此次太昌帝病的有些重,持续4、五日没有上朝,国不成一日无君,本来之前另有宰相能够带替天子措置政事,但自从林海升问斩后,太昌帝遭到经验,感觉宰相权力太大,轻易揽权瞒上,再没有另封过宰相。他强撑病体修改了两日奏折,感觉实在支撑不住,就把主张打到本身儿子身上。
邱敏恰好端了宵夜出去,看到沐泽发怒,不由问道:“如何了?”
就如许,沐泽在崩溃中一向睁着眼睛到天亮。
邱敏等他终究写完,才将手中宵夜的碗盖翻开,摆到沐泽面前的桌案上。做完这些,她起家筹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