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费事姐姐了。”初栀点头应了。
听到初栀的话,郁梦娴有些惊奇的同时,也算是完整放下了心。
固然她猜到郁梦娴会问近似如许的题目,但是她觉得郁梦娴会采纳迂回战术,底子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单刀直上天问了。
郁梦娴无法地叹了口气,道:“和你六叔相干的事情,你若在这里,初栀怕是不美意义说。”
初栀竟然在这类时候也没有提出那样的要求,就证明她来看望她们是至心的,这让郁梦娴内心轻松很多。
“姐姐不消焦急做完的,”初栀赶快说道,“得空的时候帮我做下就行,多久我都能等的,归正也不急用。”说着,初栀瞪起眼睛很当真地看着祁竹儿,道,“姐姐可别为了一个小荷包每天熬夜做,那我可就罪恶了。”
一听是和祁若玉有关,祁竹儿内心实在是很猎奇的,但郁梦娴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问,只得不情不肯地走了。
究竟上祁竹儿还是挺喜好这个六叔的,长得都雅,气质又好,待人彬彬有礼,只是看起来对谁都仿佛有些疏离感。但他对她的父亲――也就是先太子――还是很好的,连带着对她也不错,以是,她挺喜好祁若玉的。
接着,初栀一脸诚心肠看着郁梦娴,道:“固然没甚么停顿,但玉王爷不肯难堪您和郡主,更不但愿害得你们被歹人盯上,危及性命,以是从不肯扣问你们当日的事情。乃至为了避嫌,让我来代替他看望你们。”
何况她归正还是能够借着送花腔子的来由进宫的,荷包如何送都不要紧。
初栀想了想,道:“就那种能够装香料的小荷包吧,花腔就做这只熊猫的模样好不好?”
“那便这么说定了。”祁竹儿一边说着,一边欢欢乐喜收了熊猫和海豚的纸。
初栀临走前,郁梦娴俄然叫住了她,说是有话要跟她说。
郁梦娴喝了一口茶水,才渐渐开了口:“那日,你为安在临走前说出那样的话来?莫不是想从我这里探听些甚么?是六弟叫你来探听的吗?”
初栀很快收敛了本身的惊奇,当真看着郁梦娴,回道:“先太子妃,我那日说那样的话,实在只是为了给你们提个醒,但愿你们重视安然罢了。”
固然她对初栀的印象已经很好,也感觉初栀该当不是别有用心,但在宫里这么多年,她已经风俗了凡是多留一个心眼,以是她不得未几问一句。
“瞧你说的,仿佛我有多冒死似的,依了你便是。”祁竹儿掩唇浅笑,应下了初栀的要求,又道,“等我做完了,便遣人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