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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栀吃了几个糕点以后,感觉肚子舒畅了很多,看着纸包里剩下的七八个糕点,又想了想接下来能够不晓得还要多久才气到城镇,顿时有些舍不得吃光了。
过了一会儿,初栀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明天早晨我能多睡一会儿吗?前几天都没有睡好,真的好累好困的。”
本来初栀只希冀着能够在堆栈用饭以后,住个钟点房睡两个小时,就要立即赶路。没想到竟然能够待到明天哎!这的确就是特大喜信。
踌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重新包好塞进了怀里。
初栀一脸怠倦地坐在顿时,心疼地揉了揉本身因为骑马太久导致有些疼痛的屁屁,然后有气有力地问流墨染:“我们甚么时候能到上面的城镇啊?”
何况,那糕点一看就是玉王爷给初栀的,流墨染天然不会要。
“那我就本身吃了哦,你可别说我吃独食哦!”初栀笑嘻嘻地把糕点塞进了嘴里,一脸满足。
而初栀凌晨走的太早,底子没来得及吃甚么,现在聊了这么久,就更加感觉饿了。
“太好了!太好了!”初栀的确是要喜极而泣,“终究能够睡床了,终究能够好好吃一顿了!”
固然,他本能够只点头不说话就行了,但为了这份“另眼相看”,他情愿尽量陪初栀说会儿话,让她不打打盹。
这三天的时候里,初栀一向跟着流墨染风餐露宿,固然还是吃到过一次野鸟,但为了赶时候根基上还是吃的野果和随身带着的干粮――那几块糕点早在解缆的当天早晨就被初栀吃掉了。
成果这几天里,初栀翻来覆去都没有睡好,每天只勉强睡五个小时不到就实在是睡不下去了,干脆持续赶路。
但这三天折腾下来,初栀真的累到不可,固然没镜子,但本身都能感遭到本身必然是面黄肌瘦的,搞不好还蓬头垢面――不过她现在已经累到底子没表情顾及仪容甚么的了。
毕竟抓鸟,拔毛,洗洁净都是要花时候的啊!
吃干粮又太干,随身照顾的水囊里也并不能装下多少水,而这一起上都还没有见到一处水源。初栀也不肯意华侈时候让流墨染专门去找水源,就干脆不吃甚么劳什子的鸟了。
看初栀津津有味的模样,流墨染模糊感觉本身仿佛也有些饿了。不过他一贯很耐得住,不管是饥饿还是困乏还是酷寒,作为一个暗卫老是不免要忍耐这些,时候久了也就风俗了。
“真的?”初栀立即又有了点精力。
以是他们走的这条路,是会有很长一段荒无火食的野路,不过从去丘山镇的方向来讲,反倒是离得比来的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