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很不放心这位中年妇女做事会不会粗手粗脚,换衣物时会不会让初栀感觉不舒畅,会不会没有把初栀擦洁净,会不会行动太慢导致初栀着凉……但是他没体例,他本身不能出来,不能……不能本身给她换衣服。
女掌柜立即就明白流墨染的意义了,流墨染抱着一个抱病的女人出去,给她的印象但是很深切的。
流墨染拳头始终攥得紧紧的,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说。”
“晓得了客长,你就放心吧。”女掌柜笑着包管。
一口药猛地灌下去,在初栀要咳出来的时候,流墨染封住了初栀的穴位,让初栀只能张嘴不动,然后在流墨染内力的指导下,药一点点被初栀咽了下去。
一顿药喝下来,初栀的神采仍然潮红,嘴唇却稍稍有了点赤色,这让流墨染一向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这起码证明这药是有效的。
获得答应,女掌柜这才敢说出本身的设法来:“照我看,不如就直接给女人裹上一床厚厚的被褥,不消再穿衣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