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皇上请回吧。”初栀站起家,隔着帘子对祁若玉福了福身。

“无妨,”初栀不甚在乎地摇了点头,笑道,“这大抵是我最后一次弹曲子了。”

初栀低头看了看本身的双手,眼里尽是伤感:“我这双手,只怕再也不能弹奏了,就让我率性这一次吧。”

初栀停手以后,祁若玉沉默了好久,仿佛一向在回味这曲子的豪情,半晌他问道:“这曲子听来有些感慨,是你自创的吗?”

初栀没有否定,却也没有承认,只是轻声问道:“皇上喜好吗?”

祁若玉见只要小梨出来,淡淡地问道:“初栀呢?”

这怎能叫他不高兴呢?

“曲子是好听,只是伤感了些。”祁若玉照实说出内心的感受,末端猎奇地问道,“这首曲子可有词?”

祁若玉怔了怔,没想到初栀所谓的“要求”竟然是让他别留下。别的女人都是巴不得他留下过夜,他特地选在傍晚过来,也是为了便利留下才……初栀却不想让他留下……

“奴婢只奏一曲,一曲结束,皇上就该归去了。”初栀声音平安悄悄地说道。

流墨染看着,忍不住开口道:“你手指骨折还未好,操琴过分勉强了。即便吃了止痛药会让你感受不到疼痛,但还是会让手指再次受伤的。”

“好,明日我亲身来取你的词。”祁若玉微微一笑,表情却好了起来。

祁若玉愣住了脚步,转头看向身后早已摆放好的桌椅和茶水滴心,微微一笑,坐了畴昔,道:“你情愿为我操琴了?”

祁若玉有些无法地叹了口气,道:“你还要闹到甚么时候?”

“初女人在屋子里候着呢,请皇上单独前去。”小梨低着头,恭敬地答复道。

“皇上就当我是率性吧。”初栀不想多做解释,只是顺着祁若玉的话说了一句。

初栀的笑,看起来又是那么的悲惨,让流墨染有些心悸。

流墨染立即消逝在了屋子里,而小梨前去驱逐祁若玉。

这时,小梨抱着药膏和洁净的绢布跑了过来,她一边翻开帘子,一边道:“初女人,快,从速换药,如许应当能够减缓伤痛。”

初栀已经在古琴面前坐好,道:“只是奴婢另有一个要求。”

可流墨染已经放开了初栀的手,脸上也已经规复了昔日内里无神采的模样,浑身高低都披发着冷凝的气味,一如既往的冰冷,让小梨感觉方才都是本身的错觉。

一转头,小梨就瞥见流墨染正抓着初栀的手,小梨一愣,站在原地没有动。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