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待我也并没有多好。”初栀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把这两年埋藏在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或许对于他而言,他对我已经是极好的,但那只是因为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上心过,比拟于其他女子而言,他待我还算不错。但以真正的恋人角度来看,他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恋人,太多太多的事情,他都是以好处为先的……”
她从未给本身时候清算好表情,就急仓促地想要重新解缆,但心底里底子没有完整放下,以是她没法真正做到重新开端。
见流墨染眼里不再是苍茫的模样,初栀晓得他听明白了,随即又道:“以是说,毕竟是我和他分歧适,并不是他错了,也不是我错了,只是我们本就不是一个天下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