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初栀便豁然了,没有再揣摩这个题目。
有别人在的时候,初栀就卖力站在祁若玉身边发楞,偶尔磨个墨、端个茶水,兢兢业业做好一个丫环该做的事情。
没想到不但能够去皇宫里走一趟,还能够见地一次不常见的宴请使臣啊,到时候必然很热烈吧!顿时感觉好等候啊!
固然无所事事,祁若玉还是无时无刻让初栀跟在本身的身边,不过这段时候里祁若玉除了上朝也并没有出府,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书房措置政务或者计齐截下接待使臣的事件。
她又不能一向吃毒药,但也不想让别人瞥见本身的脸,以是她本来就是筹算一向戴着面纱的。
初栀却像是俄然发明了甚么一样,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最安然的体例,还是让她一向待在本身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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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放松的同时,初栀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我还没见过驿馆是甚么模样的呢!”
“嗯嗯,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初栀也不管祁若玉在前面看不见本身,猛点头。
“哦,好的。”初栀一边应着,一边戴上面纱紧跟在祁若玉身后往书房走去。
“小我空间?”祁若玉的眼睛里透暴露好笑的神采,“你一个丫环,还要小我空间?”
祁若玉没有再说话,只是徐行往前走。
固然没甚么章法,幸亏初栀力量也不大,不至于伤到肌肉,祁若玉还是有了些许舒缓的感受。
唔~能够是他分歧的时候段突发奇想就换个自称吧,估计是看表情来的,她瞎操甚么心呢!
祁若玉并不是一个苛待下人的主子,让初栀做的事情除了穿衣和清算床铺以外,也就端茶倒水了,大多数时候初栀都是无所事事的。
祁若玉这么一说,初栀蓦地想起来,忙活了大半天,她把写名单的事情给忘了。
看着初栀一脸不甘心的模样,祁若玉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你跟着我,就不会一向待在府里,今后有甚么事情能够也会带你出府去,如许不好吗?”
初栀无语地看着祁若玉的头顶。
初栀一向担忧祁若玉管帐较她方才躺在小榻上吃生果的事情,才一向各种奉迎,没想到祁若玉竟然没提这事儿。
没有其别人在的时候,初栀就显得自在涣散多了,不是坐在椅子上发楞,就是偷吃案几上的糕点,偶尔兴趣来了也会去书架上拿两本书来打发时候。
固然她不想住在皇宫里,但是见地一下皇宫的宏伟也是个不错的经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