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计算这件事。
他走到床边,从枕头上面拿出一张纯红色的面具,苗条的手指悄悄在上面摩挲着。
固然不至于几天几夜无眠,不畴昔皇宫的前一天早晨必然是会镇静地睡不着的吧。
初栀当时候光辉的笑容,祁若玉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很刺目。
从驿馆出来的时候,初栀有些迷惑。
这个小丫头,真是轻易满足,出个门就这么高兴了。
祁若玉一贯清冷的眸子变得暖和了很多,他走畴昔,低声问:“看上甚么了?”
看来他没有猜错,初栀就是个不喜好被关住的人。
并且在故宫的时候也只能在内里看看,不成能走进殿堂里,不成能摸摸桌椅梁柱甚么的,感受是完整不一样的。
他祁若玉一样能够做到,并且会常常去做。
难不成祁若玉想走回王府啊?这兴趣……未免太好了吧……
想到这里,初栀内心非常感激祁若玉。
“如何?做恶梦了?”祁若玉的声音里模糊透着一丝体贴。
祁若玉是为了让她能够四周逛一逛,才遣退了统统人的。
以是她只能是他的,也只能够待在他的身边。
以是他不但愿初栀再打仗姬落涯,更不但愿她内心还想着他。
紧接着,他仿佛想到了甚么,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丝伤害的气味。
祁若玉竟然遣退了统统的随行职员,只留了初栀一个伴随,就连轿撵和马匹都让带走了。
祁若玉下认识地转头看向初栀,这才发明她在街边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子前面愣住了脚步,一脸别致地摸摸看看。
不是能够,是肯定!
但初栀哪敢有阿谁期望,也就压根儿没有提过,没想到祁若玉竟然主动帮她安排了这么一个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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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看来,抹去姬落涯陈迹最好的体例,就是让初栀健忘姬落涯为她做过的事情,比如带她出去玩。
第二天凌晨,祁若玉的卧房。
祁若玉眼里含着一丝笑意,问道:“本日如何这么困?”
一听祁若玉问,初栀立即合上了嘴,干笑着:“能够是昨晚没睡好吧。”
但是这里间隔玉王府还是有很多间隔的哎,如许走下去,岂不是要很晚才气到?
“额~”初栀愣了愣,随即挠了挠脑袋笑了起来,“说不准哦,能够真的会如许。”
听到初栀的话,祁若玉嘴角带上了一丝如有若无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