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初栀晃了晃手里的小木盒子:“你到底要不要吃,不吃我可收起来了!”
祁若玉直了直身子,把手臂从初栀肩膀上挪开,抬脚试图走了一步,却立即颠仆了。他咬了咬牙,点头说:“现在双腿和手臂都几近没甚么知觉了,很难走路。”
“看走眼?甚么意义?”初栀不解地问。
祁若玉非常骇怪地看着初栀,仿佛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如许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话来。
都这副惨痛狼狈的模样了,竟然还敢摆王爷的架子!
大抵是进入王府的这三个月来初栀一向都夹着尾巴做人太累了,这下俄然发作还归赋性一时半会儿也收不返来了。再说归正都已经如许了,再在祁若玉面前装模样估计也没用了,干脆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