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心底深处,初栀模糊有些许失落,但她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真巧,我也在想一样的事情。”祁若玉重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却没有接着往下说。

万俟银悠暴露无法的神采。

见初栀一向没有说话,祁若玉天然晓得她想到了甚么。

这几天里,祁若玉一向怕初栀会回避他,以是决计表示的和昔日没有任何辨别。

“初栀只是祁若玉的丫环罢了,又不是祁若玉的王妃,”万俟风然一脸不附和,“何况我也不是调戏她,我是至心实意想带她归去做我的妃子啊。”

就比如此次。

该繁忙闲事的时候,仍然很少说话,该唆使初栀干活儿的时候仍然让她做事情。既没有让她少繁忙一点,也没有让她更辛苦一些。既没有表示出太多的体贴,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焦炙。

每次只要万俟风然用这招,他必然中招,哎~

但初栀明白祁若玉的意义,一时候有些难堪,又有些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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