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邑宴被保护队护在中间,他冷峻的面庞上沾着细碎的水珠,双手负于身后,身姿矗立。
“女人快些畴昔吧,上了划子便好了。”秀锦和秀珠站在苏娇两侧,声音有些焦心。
“我…我的衣服呢?”苏娇抖着嘴唇,结结巴巴的道。
船头的水很大,苏娇的绣鞋完整湿了,裙摆处也粘上了湿意。
一阵混乱的落水声以后,五人纷繁进了水中。
苏灏看到苏娇垂垂下沉的身影,伸出的手方才碰到那衣角,便被苏瑾一下抱住了身子,那片衣角也顺着指尖跟着流水滑落。
“啊…”
手里的衣袍越抓越紧,苏娇的额角沁出盗汗,光裸的脚踝抵上金邑宴穿戴皂角靴的脚,吃惊似得立马缩了归去,纤细的身子小小的缩成一团,暗色的宽袍衬出那白净细致的肌肤,在阴暗的山洞透出的月光当中,好似透明的玉石,凝脂水润。
金邑宴还是站立在那处,身形矗立,威风俊朗,好似身下不是湍急的流水,而是花姿百放的后园子。
划子最多只能装六小我,如果苏瑾和金邑宴上了船,那苏灏便只能拍浮回岸上去了。
苏娇应了一声,秀锦和秀珠一人扶住苏娇的一边胳膊,带着她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