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保本日无碍吧?”泓禄伸手拂了拂龙袍下摆,拂去那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身后是硬邦邦的柱子,苏清的红肿的后背冷不丁的撞在那边,感受一阵刺痛,但是最疼的还是下腹部的坠痛,本来那大阿姨便疼的短长,刚才那熏荨公主一撞,更是感受仿佛把大姨夫给一起带了出来。

熏荨公主没有理睬淑妃,只“蹬蹬蹬”的跑到泓禄面前,扯着他的宽袖声音娇软道:“天子哥哥,不给。”

泓禄的手还是覆在淑妃的手背之上,他微微动了动那手,略微捏紧了一点,目光垂落于小桌上李顺新换的那杯参莲茶。

一旁的李顺看到神采惨白的苏清,伸脱手扶住苏清的胳膊道:“苏清女人?”

淑妃的脸上显出一抹绯红,娇媚道:“臣妾无碍的,只是臣妾传闻克日朝堂之上事件繁多,圣上不要过分于劳累了。”

“皇上,这小半月以后便是那金秋盛宴,臣妾本想着让那制衣局帮臣妾做身新衣裳,可没想到这许皇后……”淑妃话说到这里便是一顿,虚掩着喝了一口手边的茶看了泓禄一眼,发明他没有甚么不悦的神情以后,有些谨慎翼翼持续道:“臣妾是想问问,这金秋宴,还作不作数了?”

紧了紧端着托盘的手,苏清低垂着脑袋,渐渐朝着泓禄和熏荨公主的方向而去。

方才那许皇后才被泓禄命令封禁椒房殿,这淑妃便立马赶了过来,这么较着的企图,苏清感觉,这泓禄不成能没有发觉。

“不背完,不准吃。”伸手覆挡住熏荨公主那盯着苏清手里托盘的视野,泓禄慢条斯理的侧头,看了一眼站定在他身侧的苏清。

“真的吗?”那熏荨公主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内里乌黑的瞳人好似婴儿普通的黑亮透辟。

泓禄皱起眉头,还没有说话,那熏荨公主便立马跑到苏清身边拽过她的胳膊道:“不怪她。”

李顺的声音不大,倒是非常清楚,打断了泓禄看着苏清的视野,也让苏清从泓禄那不晓得为甚么俄然变的炽热热的视野当中摆脱了。

“无碍,经心便是,这只是家宴罢了。”顿了顿,泓禄的目光落到淑妃一向紧紧护着的腹部,眸色微变,持续道:“你也不必过分于劳累,毕竟你的腹中另有朕的孩儿,如此,便让那应昭仪与你一道吧。”

听到泓禄提到那应昭仪,淑妃面色有些丢脸,但还是轻柔的应了一声道:“臣妾遵旨。”顿了顿,那淑妃往泓禄那边挪了挪身子道:“臣妾第一次主持这金秋宴,承蒙皇上厚爱,定会经心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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