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表妹可安好?”单手拂于身后,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放开苏娇,端倪微微下垂,目光落到那被大毛披风掩住的平坦胸前。
身后幽幽飘来一阵冷香,苏娇身子一软,被人携在了怀里。
“不怕,明日里我再让人给你送来。”
除了庆国公府里的正庶女儿,老太太还大操心机的把别支正庶出挑的女儿给接进了庆国公府里,苏娇耳边听着那些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脑疼的很,目光一下在敬怀王身上转转,一下落到走在最前面的阿谁男人身上,的确恨的牙痒痒。
苏娇清楚的记得,现在的敬怀王还不到大家害怕的境地,因为现在的他还没有当街立斩宁远侯府高低五百余口,老弱妇孺,没有一个是放过的,另有那国舅府的孙瑜也无缺无缺的活着,没有被做成人皮灯笼。
“五姐姐…”苏妗惴惴的抓着苏娇的宽袖,声音金饰。
“太,过分贵重了,我,我舍不得拿出来用…”
苏瑾的话说的苏驹面色一紧,从速收回了看着苏娇的视野。
“草包?哼,你先把本身的那份心机收起来吧,也不怕被老太太晓得了抽断你那根宝贝。”
金邑宴微凛的目光一扫,面前一群莺莺燕燕便吓得都禁了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那地上多是细石碎沙子,苏娇这一下下去,即便身上穿的刻薄,也不免磕的有些疼了,她泪眼汪汪的按了按本身的膝盖,发髻上的珠翠玉环清脆作响,分外好听。
随之而后,是一道穿戴红衣的身影,黑发白肤,身形纤瘦,年事看着不大,但是一举一动倒是自带一番风骚韵致,衬得他身侧星星点点的素梅都黯然失容。
“既然喜好,又为何锁进库房?”抚动手里的佛珠,金邑宴靠在身后的假山上,低头便看到一张被吓得够呛,双眼乱瞟的小脸。
“另有胡氏嫡支的公子…”
当苏娇气喘吁吁的追到那两个一起拉拉扯扯吓坏了一园子丫环婆子的人时,只见那世子正一脸正色的道:“前次你调戏了我,此次轮到我调戏你了。”
“安,安好,多谢表哥挂念。”苏娇垂着脑袋疙疙瘩瘩的回着话,差点咬到舌头,脑筋里混浑沌沌的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不过一个草包,你就不能动动脑筋吗?”
“阿谁是定远侯家的世子…”
“既如此…表妹为何不喜我送给表妹的那盏灯笼呢?”金邑宴冷眼看着苏娇的行动,嘴角微微勾起,邪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