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家女人……”秀锦抓住此中一个婆子的手想帮苏娇脱身,却不想那婆子一脚踹到了秀锦的腹部,直接就把她给踹倒在了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夫人,夫人如何会不认得我了呢,夫人你还送了我一只耳坠子呢,夫人你莫非不记得了吗?”那妇人脸上一片焦色,心急的道。

“好,既然是你自个儿提出来的,那也就不要怪我这个老太婆心狠。”说罢,老太太转头对身侧的一个老嬷嬷道:“去,帮五女人验身。”

“老祖宗……”

“但是这一只耳坠子?”苏瑾渐渐走到苏娇身侧,从宽袖当中取出一个檀木盒子,只见内里安安稳稳的躺着一只光彩极好的白玉坠子。

金邑宴撩起长袍落座于首位,看着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自顾自的暗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伸手抚上身侧的雪盖蓝茶碗,声音埋没肝火,却又安静的让人感到心中发憷。

苏娇咬了咬牙,将头撇到一侧,唇角垂垂显出几分血腥印子,“你怕是认错人了,我不识得你。”

苏娇听到那农妇一声又一声的夫人,面色一下惨白的短长,而阁房当中也一下沉寂下来,各房的女人婆子莫不都显出几分讶异。

苏娇咬了咬唇,余光看了一眼那耳坠子,依古道:“我不识得这妇人,这耳坠子也不是我的。”

“抵赖!我庆国公府如何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东西!”老太太伸手将手边的雪盖蓝茶碗直接往苏娇的方向砸了畴昔,清冽的茶水一起铺洒畴昔,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苏娇的额头被那雪盖蓝茶碗砸中,固然没有出血,但是却较着的红肿起了一块,在白净的额头上非常较着。

“这大早晨的,也是挺热烈……”阁房的纱帘被翻开,金邑宴身穿鎏金色长袍,头束玉带,面庞阴沉的大步走来。

苏娇蔫蔫的躺在绣榻上应了一声,看着秀锦撩开珠帘走了出去,但是不一会儿,秀锦便仓促忙忙的又走了出去,脸上一片焦心神采。

苏娇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面色土黄的农妇正被一个婆子压着,怯怯的往她这边看来,在看到苏娇那张娇媚的面庞时,脸上一喜,从速跪爬着过来,声音欣喜道:“夫人,夫人你快与我说说,那耳坠子不是我偷的,是您送我的……”

这边秀锦端了吃食出去,看到苏娇踢着罗袜的行动,从速上前帮她把罗袜穿好,然后道:“女人,这天寒气重,奴婢给您弄个手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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