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都雅……”金邑宴在那小海棠上悄悄落下一吻,湿滑的舌头顺着那纹理勾画了一圈。
苏娇被金邑宴堵得难受,那舌头光滑的触感在口腔当中伸展翻滚,湿湿滑滑的带着稠腻的清茶垂垂落于嘴角。
苏娇被安设在那罗汉床上,穿戴绣鞋的脚踩着脚蹬,脚蹬上面是烧得热热的碳火,让她不自发的动了动有些生硬的脚。
“唔……放开……”苏娇用力推拒着垂垂靠过来的金邑宴,却不想本身身子被悄悄一推,就倒在了坚固的罗汉床上。
大半夜的,荔香院当中一片折腾,老太太的额角被雪盖蓝的茶碗碎片划伤,整夜都痛的难以入眠,晕厥畴昔的苏虞被安设在荔香院的侧房,大夫仓促而来又仓促而去,侧房当中沾着血迹的被褥换了一套又一套,丫环婆子在外头细细碎碎的说着话,被老太太身侧的老嬷嬷厉声喝止,那一夜,荔香院院门紧闭。
苏娇怒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无法的被金邑宴按着脑袋往下瞟了一眼,只见那白玉瓷枕上的一面细细雕镂着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周边雕镂出怒放的海棠用朱色笔墨倾泻,映托着那姿势慵懒睡于海棠花下的女子,那女子衣衫半褪,神采绯红,姿势妖娆睡于海棠花下,乍看上去媚气实足。
一把挥开金邑宴的手,苏娇抿着柔滑刺痛的唇,一把抓起脑袋前面的瓷枕就要往金邑宴身上砸去。
苏娇双脚离地,惊骇的拽住金邑宴的腰带,双眼还未完整展开,纤长的睫毛微颤,声音带着几分颤栗,“你做甚么……”
金邑宴轻笑一声,伸手托着苏娇的臀部半抱在了怀中,声音暗哑道:“还能做甚么……当然是带表妹去沐浴了……”
“你,你恶棍……”苏娇翻来覆去的也不过就是这几个说辞,她瞪着一双杏眼,内里波光粼粼的好似浸了一汪清泉。
金邑宴拢着长袍坐在她的身侧,伸手掰过她被风吹得有些惨白的面庞细心检察着。
“不,不去那边……”尽力的抓住金邑宴的衣衿,苏娇用狰狞的力道表示了本身对那张拔步床的极度不喜。
“表妹但是‘看到’了甚么,无妨与表哥说说……嗯?”
这边苏娇趁着混乱被金邑宴半抱着去了叶苑,燃着熏香的阁房当中烤着炭火盆,一张熟谙的拔步床豁然呈现在苏娇的面前,让她禁不住的抖了抖身子。
琉璃灯下,苏娇皮肤白细,光滑柔腻好似羊脂玉般带着淡淡的透明,以是额角那一块青紫便被衬得格外狰狞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