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本日能攀这庆国公府的亲戚,倒是没曾想,竟然还看到了这么一出大戏,不但父子同乐,并且还珠胎暗结,现下登门索债,不管是真是假,这三房的脸面本日也是丢尽了。
“祖母……”
苏娇被金邑宴的说的话一噎,一下没辩驳过来,便憋着一口气将锋芒指向了那苏三,“三叔父,这女子您可识得。”
苏瑾瞪着一双眼睛,用力的攥紧手上的合庚帖,整小我都气得发颤,只见脂红色的合庚帖上,明显白白的写着刚才那拂扇大师所说的两句话,“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鸾九声,凤九声,九九八十一声,声声鸾凤和鸣。”
苏瑾看着面前的秀锦,嘴角扯出一抹讽笑,双眸微睁,眼中透出狠意,“你一个服侍人的丫环,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听到苏驹的话,苏娇掩嘴轻笑一声,伸手搭住身侧金邑宴的胳膊道:“三弟不必如此,二姐姐的话,我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顿了顿,苏娇的目光从面前的一世人脸上划过,最后落到了那好久未语,看了这很多戏却只远观而不近前的苏煜延身上道:“三叔父,前些日子里我的丫环秀锦路过那庆国公府的角门处,却不想竟看到一女子掩面抽泣,哀痛难耐,秀锦一贯是个心善的,便上前扣问那女子为何事而泣,三叔父您猜那女子如何说?”
苏驹的话音刚落,那新桃便手掩罗帕轻笑一声道:“你个小朋友,前些日子里不还黏糊着人家紧的嘛,如何这转头就说不识得人家了呢……”
“哎呦,老太太,这类人的话那里能听,莫要污了您的耳朵。”胡氏从速一把扶住身侧的老太太,心急的抢过了话头。
听到苏三的话,苏娇笑的娇媚,比那取下帷帽以后的新桃较着娇美很多,一下便将那一身狐媚气太重的新桃给压了下去,“那么不知三弟,是否识得这新桃呢?”苏娇俄然的又将锋芒转向了苏驹。
老太太被苏驹扶着身子搀扶了起来,她拿动手里的梨木杖,看了一眼缩在金邑宴怀里一副娇弱模样的苏娇,面色上更是丢脸了几分,只因她刚才朝这金邑宴膜拜之时,那苏娇连侧身遁藏的行动都没有,硬生生的受了她这一拜,的确是占足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