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齐又涵仿佛想通了,叹出口气,手里的报纸被他捏成一团扔在地上。

齐又涵脸上有伤,还是尽力扯出个笑:“真没事,纳不消介怀。感谢纳帮我发言。”

岳漠将脏衣服全扔进洗衣机才回:“对,我一小我。”

想一想,找邻居借来一个大纸箱,想把衣橱里的衣服也装出来,进屋发明齐又涵仍坐在床沿,手上多了几张破褴褛烂的报纸,低头细细摩挲着,看不清神采,只能瞥见抿紧的嘴角,报纸几近被扯烂了,纸上的照片从中间被生生扯开,齐又涵手上的这张,只能瞥见齐又涵手捧亚军奖杯的光辉笑容。

齐又涵扫视过整间屋子,从没见过一个单身男人的屋子那么洁净整齐,用一尘不染描述都不为过,80多平的屋子,两室一厅,连桌角这类小细节都找不到灰渍,最夸大的是,寝室里一床被子像豆腐一样被叠得四四方方,有棱有角。

虽看不清神采,但他的落寞和不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岳漠内心。

“神经病!”

“小齐侬没事伐?”

岳漠悄悄拂过齐又涵后脑:“畴昔的就让他畴昔吧。畴昔再多名誉,都不如现在过得好。”

“甚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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