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漠的手已经滑入衣摆,老是枯燥而暖和的手心贴着小腹通报热量,齐又涵感受着压在身上的体重和游移的手掌,肌肤微颤,忙用力推开岳漠,内心的小人笔着一根胖手指猖獗拨打着120,不断号令:完了,我是不是要被压了,我感觉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这锁很贵的……齐又涵表示心好痛。
岳漠开端交来回回在客堂里走动,他一刻都待不住,他不晓得该如何表达本身冲动溢于言表的表情,只能反几次复地走来走去。
嘴角的弧度再也按捺不住,哪怕有被齐又涵磕出的红痕,出了血受了伤,他的嘴角还是咧到了最大的弧度。
齐又涵把本身关进房间,立马扑倒在床上,头埋在坚固的枕头里,暴露的耳背倒是红的。
岳漠竟然把全部门把手都拆了?没钥匙,不要紧,他把全部锁都卸了!
摸摸嘴唇,磕破了,齐又涵“嘶”一下,却笑出声。
几十秒后,他翻过身,闻声岳漠在门外走动的声响,脚步声里竟然辩白得出岳漠轻巧和冲动的表情,齐又涵摸摸嘴唇,完了……完整完了。
“唔……”齐又涵按捺不住一声鼻音,岳漠心头顿时猖獗跳动,呼吸俄然就被打乱了。甜腻的声响就是勾人*的春-药,下-身立时骚动起来。
齐又涵撑圆双眼明显还震惊于“门锁竟然被拆了”,嘴巴微张,岳漠趁虚而入,视野掠过那让本身回味无穷的双唇,忍不住又凑上去轻吻,由浅入深,缠绵缠绵,齐又涵反射性顺从了一下,终究没有回绝。
那捆本就快被烧烂的束缚,底子不需求拉扯就断落在地上化成灰,*的火苗刹时将岳漠包裹,腐蚀了他最后一层明智。
只见齐又涵踩飞了鞋摆布张望,瞥见岳漠,竟然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欢畅疯了,欢畅得让他倾家荡产他都情愿。
鼻尖满是岳漠的气味,马鞭草的香气异化着荷尔蒙的味道,不测的不难闻。
岳漠一颗心“砰!”一声爆炸了,脑中一片空缺又瞬时被一簇簇烟花占满,噼里啪啦炸得岳漠整颗心都熔化了。
那鼻音让齐又涵顿觉耻辱,他想把岳漠顶出去扳回一城,可惜岳漠无师自通,不竭轻刮着他的上颌,敏感处激起的瘙痒游向后腰,抽走他腰身统统力量,被舔舐被挑逗,最后沉湎此中,只能无认识蹭着紧抱他的岳漠。
足足一个小时,岳漠快把报纸翻出洞的时候,门口俄然传来钥匙揷进锁孔的声响,岳漠绷紧背脊望向房门,伴跟着开门声,齐又涵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