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华摸摸她的头:“好,姐姐一会儿就教你画。”

作者有话要说:

琬华扬起小下巴,满不在乎隧道:“他一个小孩子家懂甚么?他身上的荷包是宫女做的,我总感觉花色有点老气,早想给他换换。恰好给巴尔图的做完趁便给他也做了一个。”

“咳咳……”琬华一口茶呛在了嗓子里。吓得彤管忙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儿,松烟接过茶碗搁下,又拿绢子为她擦嘴。

佩柔接过一看,“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做得也精美,就是这图案实在有点出乎料想……”倒是一面绣着一只红色小狮子狗,另一面是常春藤,四周环抱着六个篆体小字——“友情地久天长”。佩柔似笑非笑隧道,“我原觉得你送巴尔图荷包是因为……看来是我料错了。”

“好主子,爷不会虐待你的。”胤禛对劲地点头。主仆俩人一前一后欢畅地去了。

“……你也不消欣喜我了,我都晓得……你有这心就够了。她俩的屋子我已经让人清算好,今晚你不消来正房了。第一,我不想让你落个不孝的名声;第二,我也不想当个妒妇……家中敦睦才是正理,额娘待我如己出,我不能违逆她伤她的心,这是我做小辈、做媳妇、做女人的本分。”

远了望去,此情此景如此暖和动听,如画可卷也。

亭子外的众保护摆布相视,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采。

一个是当事人巴尔图,表情从狂喜到降落,如同坐过山车般大逆转;另一个便是远处垂柳下某个正望过来的小少年,一双凤目直勾勾地瞪着,内心大喊:“就来晚了一步,看这模样,是拉了手还发了誓了?!”

两人将马缰交给各自的保护,到岸边一座小亭内坐下歇脚。

“那如何给四阿哥倒绣了个比较普通模样的白玉兰?”

骑马快到康亲王府,恰好见一辆马车行过。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前面随驾的众保护们跟着上马侍立摆布。巴尔图抢先下了车,候在一旁。半晌,一名冠东珠顶戴、着九蟒四爪朝服的中年男人出了马车,巴尔图忙上前一步伸臂为扶,早等待在门口的下人们忙打千施礼:“王爷!”琬华虽没见过这中年男人,看这步地也晓得他是巴尔图的阿玛康亲王。

巴尔图咧嘴一笑,向阿玛悄声私语了两句。

康亲王抬手敲了他一下,佯装活力:“去去,老子我还嫌你烦,有事儿就去办!”

“爷还能不晓得下午有课?偏要你说!”胤禛没好气地从小盛子手里夺过扇子,本身猛扇一阵,一甩袖子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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