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掏钥匙的时候,看了一眼二楼的阳台,那边是安鲁的寝室,窗帘还在颤栗,仿佛安鲁方才从阳台回房,这么说来我跟丁喆的这一幕,他应当也是瞥见了。我横了横心,归正没做负苦衷儿,瞥见便瞥见吧。
丁喆点点头:“每天你说的对。”他在我身边坐下,沉默着想了一会儿,俄然一翻身做起来,问我道:“每天,你的手机能够摄像吧?”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我只能说“能够啊。”
推开门,安鲁正站在客堂,脸上很安静的模样,我游移道:“你事情做完了吗?”他有点不天然的笑笑说:“还没,只是你一向没返来,我有点担忧,不过刚才瞥见你朋友送你返来了,那就没事了,早点歇息吧。”我点点头,回身往房里走去,但是却奇特的能感遭到背后安鲁的眼睛一向在哀伤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