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咤出关,见东伯侯“旗门”脚下一员大将,金甲,红袍,走马军前,大喊曰:“来此道者,先试吾利刃也!”
木咤曰:“长兄言得甚善。”
门官不敢忌讳,急至殿前启曰:“府外有二道者,口称外洋之士,要见老爷。”
窦荣传闻,传令:“请来。”
金咤曰:“尔是何人?早通名来。”
道罢,忙起家提剑在手,对窦荣曰:“借老将军捆绑手随吾压阵,好去拿人。”
来将答曰:“吾乃东伯侯麾下总兵官马兆是也。道者何人?”
窦荣对金、木二咤曰:“本日东伯侯在城下搦战,不识二位师父作何计以破之?”
窦荣听罢大喜,忙传令:“摆步队,吾自去压阵。”
任务领人马去讫。金、木二咤随借土遁,落在关内,径至帅府前,金咤曰:“门上的,传与你元帅得知,外洋有炼气士求见。”
窦荣命:“快请来!”
言罢,纵步绰剑来取马兆。马兆手中刀急架来迎。
随在殿前蒲团而坐。窦荣亦不敢强。一夕老景已过。次日,窦荣升殿,聚众将议事,忽报:“东伯侯遣将搦战。”
金咤听罢,大笑不止,回顾谓木咤曰:“道友,不出你之所料。”
木咤曰:“道兄,窦将军既来请俺归去,看他如何待我们。若重我等,我们就替他行事;如不重我等,我们再来不迟。”
二人叮咛任务:“领人马先去报知姜文焕,我弟兄二人随后就来。”
现在将时候回溯到几日之前,且说金咤、木咤别了子牙,兄弟二人在路商讨。金咤曰:“我二人奉姜元帅将令来救东伯侯姜文焕进关,若与窦荣大战,恐倒霉也。我和你且假扮道者,诈进游魂关反去帮手窦荣,于顶用事,使彼不疑;然后里应外合,一阵胜利,何为不美。”
军政官苦苦坚执不放,言曰:“师父若不归去,我也不敢去见老爷。”
窦荣闻言大喜,仓猝请坐,命摆布排酒上来。
金咤转头,瞥见有人来请,对使者正色言曰:“皇天后土,实鉴我心。我将天下诸侯之首送与你家老爷,你老爷反辞而不受,却信偏将之疑,使我蒙不智之耻,现在我断不归去!”
二人径至檐前,打顿首曰:“老将军,贫道顿首了。”
金、木二咤曰:“贫道持斋,并不消酒食。”
话说军政官赶上金、木二咤,大喊曰:“二位师父,我老爷有请!”
窦荣听罢金咤之言,见如此风景,乃深思曰:“天下该多少道者伐西岐,姜尚门下虽多,外洋高人很多,岂得刚好这两个就是姜尚门人?况我关内之兵将甚多,若只是这两个,也做不得甚么事,如何反迷惑他?据吾看他意义,是个有道之士,何况来意至诚,不成错过。”忙令军政官赶去:“速请道者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