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道:“有得有失,有失亦有得,你莫看他落空了亲情,但今后获得的或许会比这个更多。”
容泽当时说,他落空了亲情能够今后获得的更多,此话原也不假。
“有甚么比落空豪情还让人痛苦的吗?落空了一份豪情,是用甚么都没法弥补的!”这么多天,白芷终究开口了。
“嗯?”武子德偏过甚看了一眼,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滴眼泪又昂首看了看,嘟哝道:“漏雨了吗?”
“是吗?可我感觉他落空了这豪情最好。”
为首的少年喊道:“小二上壶热茶!”说着,即用衣袖掸去身上的水珠。
可此时的白芷却不知,容泽倒是一语成箴。
武子行愣了愣,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跟弟弟解释,如果换做平常,他必然会信誓旦旦的说,他不会让爹娘绝望,但是现在……
白芷是很多年以后才晓得这些事情的,当时的她,早已具有人身,一时感慨运气的盘曲古怪,一边却又光荣,幸亏,他过得还不错,这让她惭愧稍缓。
小二给两人上了一壶热茶,武子行给武子德倒了一杯:“喝茶吧,淋了雨,要暖暖身子,不然轻易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