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臂紧紧的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冲出了水面。
白芷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忙坐了起来,讪嘲笑道:“我开打趣的。”
“你如果不想我救你,那你再跳一次好了,我包管不插手。”白芷气闷,负气道。
“你说的不错,不过那人想来应当已经分开好久了。”
无法与欣喜两种截然分歧的神采在容泽的脸上一闪而逝,紧接着又变作了冷眼旁观,不满的斜睨着白芷,手却无认识的帮她顺着气。
容泽眉头一皱抱起白芷,几个纵跃踏着层层叠叠的树木向上飞去。
“下去?”白芷低头看去,只见上面郁郁葱葱,深不见底,还稀有朵白云浮在脚下,模糊传来霹雷隆的庞大响声,这跳下去是找死吧?
容泽指了指地上丢这的杂物,那是几个铁盆子之类的东西,早已脏的不成模样了,模糊可见底部有黑黢黢的烧过的陈迹,倒像是做饭用的。
白芷又细心检察了四周的环境,在平台的墙壁上发明了两根草绳,此中一根早已腐朽断裂,另一根却还是无缺,想必之前东方家的人就是从上面送了东西下来的,只是另一根绳索腐朽的短长,想必已经有些年代了。
容泽浑身湿透,脸上还带着些许水滴,阳光投在他身上折射出金色的光芒,他抿着唇眼中是白芷看不懂的气愤,白芷觉得他会骂她,可他俄然转过身背对着她,竟然甚么也没说。
那铁盆上的灰尘也积得非常的厚,只怕之前在这住的人,已经分开好久了,起码应有几年的风景了。
白芷实在不想理他,踉跄着站起来,方才落进水潭打击力量太大,她现在哪都疼,仿佛要碎成千万片了普通。
白芷在容泽方才铺好的床铺上坐了下来,那是一块能容两人并排躺下的大石块,上面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里已经放了驱虫的药,稻草之上是一床很厚的被褥,传闻是东方逸特地给筹办的,躺在上面软软的,很舒畅。
容泽纵身一跃落到平台上抱着她进了山洞,放在石头床上,冷着脸问:“哪疼?”
白芷不满的瞪着他,她美意哎,他竟然还冷言冷语的。
白芷气闷,这是体贴人的态度吗?翻个白眼不想理睬他,细心想想他对纳兰月都没有这般冷声冷语过,对她却老是如许。
“容泽……”伸出的手掌收回淡淡的白光,刹时将容泽包抄此中,白芷抱住他,心慌的短长,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缺,心头只要一个动机,就是不能让容泽死,她不想让容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