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躲在窗沿下,凝神谛听,只感觉心头一疼。
“就如许走了?不如留下来用个晚餐如何?”白梓谦笑道。
白梓谦看了半晌以后,重重叹了一口气:“你也太不谨慎了,现在封印坏成如许,要想重新封印,只要我一小我恐怕不轻易。”
隔天,容泽真的出门去找白梓谦了。
“一句伸谢就完了?”白芷感觉本身很亏损,她辛辛苦苦的操琴,感受身材都要被掏空了,竟然就得这么一句感谢!
白芷摇了点头,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容泽笑了笑:“是,多谢拯救之恩。”
白芷怕被他发明,不敢离他太近,就远远的跟着,直到看到他进了白府。
“嗯,很妒忌。”容泽点头,回身看着她,眸光如此的当真:“我喜好你,不喜好你和他们走的太近。”
容泽快步走了。
白梓谦蹙了蹙眉:“我晓得了。”
考虑的事情,莫非是要容泽健忘她的事情吗?
这……
“我天然信赖你,我是不信赖他。”容泽搂住她:“你太笨了,太轻易被骗了。”
容泽是去了药房,既然是去药房明显是为了看病,莫非他真的只是来找白梓谦看病吗?
她一向觉得容泽是刀枪不入的,一向觉得他短长的无所不能,现在才晓得他也是会受伤的,也是有血有肉的。
他当真是去找白梓谦了,但是他为甚么不能让白梓谦去清谊观给他医治呢?
但是他……清楚就是在等着看她笑话吧?
“师兄想想体例吧。”容泽一边穿衣服一边道。
“师兄还是不要开打趣了,这件事和白芷没甚么干系,不要我一出事,你们就见怪白芷,她才是最无辜的阿谁。”
容泽受伤了。
白芷气闷,恨恨踩了他一脚:“讨厌!”
白芷的脸刹时就红了,仓猝躲开他,背了身嘴硬道:“我甚么都不想要!”
白芷终究回了神,责怪的瞪了他一眼,这都甚么时候了,竟然另有表情开打趣。
白芷失魂落魄的走进房间:“他……”
身上的绷带已经拆开了,暴露他光亮的后背,后背上模糊显出封印的图形来。
白芷此次没有脸红,她的内心全数被他占得满满的,脑海中全数是他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道:“嗯。”
白芷抬眸,羞怯的看了他一眼,倒是微微一怔,他的笑容如此的敞亮,亦如此的……让人不能忽视。
白芷感觉本身更像一个病人,像一个害了相思病的病人,并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