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她记得清楚,只要去容泽房里的那天早晨她穿过这身衣服,返来以后就径直睡觉了,并且还做了一个很耻辱的梦,梦里貌似是有人撕了她的衣服,但是第二天醒来,她身上的衣服无缺。
“那你觉得是甚么?”容泽的声音降落了很多,很较着对她的切磋有些不悦。
或者……
“哦?那你设想中的容泽应当是哪种人?”
房间的桌上,放着一身里衣,里衣被人硬生生撕成了两半,按理说这本来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白芷记得清楚,这衣服是她前些日子方才做的,就穿了一次。
他不是从门口出来的,而是从窗户跳下来的,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做甚么去?
这态度,和明天比拟的确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