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天,他必然会让伤害他挚爱的人支出代价。
“当然记得!”皇大将茶放回桌子上,“为了让你回宫,我之前不是承诺你,不再究查南宫月的罪恶了吗?你现在再提起南宫灭门之事,和你求我之事有何干联?”
“让开!”汉东渊手顶用劲,太子的神采顿时变成猪肝色。
李福仓猝出门去,传了汉东渊上来。
“太子!”窦良看清楚汉东渊手中挟制的人的时候,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放开太子!”
现在都已然清楚了真相,但是,悔怨却不能让死去的人重生,光阴也不能倒流,很多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错了就是错了。
“这我不是很清楚。”汉东渊道,“现在他就在我府中。我本日来,便是为他要求父皇,免除他的罪。既然晓得是董太后暗中谗谄的罪恶也不该该由他来承担,不是吗?”
“我已为你破戒一次,不能再持续了。”皇大将杯子跌倒到地上,“朕命你,本日不得出这门,好好跪在这里思过。”
“父皇,”汉东渊俄然跪倒在地上,“父皇,本日儿臣来找你,只要一事相求。”
“窦将军,你好大的胆量,这般作为,是想置本王爷于死地吗?”汉东渊厉声呵叱。
好暴虐的心啊,狗仗人势,汉东渊晓得,戋戋一个窦良定然想不到如此做法,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导致他这么做的。
他蓦地闪解缆体,手已经握住了当前卫兵的脖子。
“你!”被窦良说的话,击中了关键。汉东渊气得皱起眉头来。
“是!”汉东渊还是感觉有些拘束。这么多年来都流落在外头,固然现在返来宫中的光阴也不长了,但是暗里和父皇相处的次数却还曲直指可数,是以他还不风俗和他如何相处?
“哼,果然是你。”汉东渊冷冷说道,“只好委曲你了。”
“哼,想要拦住本王爷,那你尝尝看。”汉东渊冷冷说道。
皇上的目光更加的温和起来,只是想到曾经的爱妃已死,不由极其的懊悔。
说着,皇上便大步分开。
“父皇!”汉东渊持续哀告,“父皇,既然你能够免除月儿的罪,为何不能......”
“二王爷,你就算不为你本身着想,莫非也不为皇上着想吗?”窦良持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