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南宫月看他如此失态,不由大笑。“贵为皇上,如此怯懦,让我好生开了眼界。”
在偌大的校场走着,踏过神机营帐口,便到了天牢的铁门入口。
再说了,他有没有阿谁本领让她臣服,还是别的一回事呢?
“另有,另有,死前可大刑服侍!”
不见天日的,氛围又不好,长年累月下来,氛围能好才怪。
“如何样?要不要再想想,朕给你忏悔的机遇。”汉琼歌靠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开了眼界?一定。”汉琼歌一把推开窦良,站定了脚步,抬头说道,“此女擅闯皇宫,意欲行刺新皇,该当何罪?”
跟从在恶犬后边的,是一队孔武有力的银色甲衣的卫兵。
心中已然恶心得不想跟这鸟人废话了,南宫月直接沉默,然后抬起脚一步步持续往里边走。
“怕了吗?”汉琼歌上前来,微微说道,“朕等你投诚。”
亏了是窦良在中间提示,新皇这才没有持续见怪于他,不然只怕他就被新皇的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