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大了?”
“好,感谢奶奶。”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逝在门外,房门被悄悄关上,屋中堕入沉寂。
江雪抓住她的手,也放进被子里,又用心用本身热乎乎的手去呵周子渝的痒痒,没想到周子渝很怕痒,在床上扭来扭去,笑个不断。
两个小人儿都长得特别敬爱。
“萱儿,渝儿,奶奶待会给你们带好吃的,好不好?”
男人穿戴玄色短褂,玄色裤子,与浅显村民没甚么两样,皮肤也黑黝黝,唯有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恰是这双黑亮的眼睛与她的目光碰了个正着,才让江雪不美意义的移开。
“感谢赵婶。”
“萱儿。”江雪指指小女孩,又指指小男孩,“渝儿,对不对?”
“再看看吧,大正月的,内里又下着大雪,从我们村去上河村的路可不好走,就算你去请了,只怕郎中也不肯跟着来。”
左边的是个女孩,穿戴大红的小棉袄,梳了两个小丫髻,两根红色的小丝带在丫髻上各绕了两圈,与几缕发丝一起垂落在两边。鹅蛋的小脸,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小鼻子下是一张红润的小嘴,另有嘴边一笑暴露的小酒涡。
这话题让江雪有点难堪,不由偷偷瞧了瞧门的方向,还好,男人并没出去,她却不知,周亦南正站在门口,因着孩子的话,才停下了进屋的脚步。
“阿弥陀佛,女人你可醒了,你要再不醒来,我们就真的只能去请郎中去了,这大正月的,也不知郎中愿不肯上门……”开口说话的是位五十摆布的穿戴青布褂子的妇人,一见她醒来,双手合十,欢乐的说个不断,“哦,对了,女人,你叫甚么?那里人?如何会流落到这里?天不幸见的,这大冷的天,穿得那么少,就那样躺在雪地里,若不是亦南适值颠末把你背返来,只怕被冻死了也没人晓得。”
“赵婶先忙,这里我会照顾好。”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象一杯醇严的浓茶,带有一种特别的韵律,很好听。
“这……这是那里?”
“弟弟别胡说,你又没见过娘亲。”
“弟弟,别吵。”
江雪固然衰弱,还是极力抬起软绵绵的上身,向妇人伸谢。
一向站在门外的周亦南听到房里的笑声,不知为何,心头微微一动,仿佛早已冷硬的某处微微松动了一下,但很快这类非常就消逝了。
“爹爹,她如何还没醒啊?”
“咳,咳……”
“好,真乖。”
“姐姐,五岁,我,三岁。”又是周子渝抢着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