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没甚么事，程攻使买了点炒瓜子，请坐下楼下谈天的大爷大娘们吃，趁便跟他们聊聊，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到董昔和侯丽身上。
“要说侯丽对董昔，真不像是亲娘哦。那孩子三四岁的时候，尿裤子，你说小孩子哪有不尿裤子的？侯丽抓住他用力打，那孩子哭声大的全部胡衕都听得见，她就不是停止。厥后董昔上小学，每天没饭吃，侯丽三天两端不晓得跟哪个姘头出去玩，一天一天不在家，董昔还没他家灶台高，就本身煮半生不熟的面条吃，那孩子瘦得跟猴子似的。”
那大娘却满不在乎：“如何？他们做的，我们还说不得了嘛？也别信甚么背后说死人好话不好之类的，指不定侯丽现在在哪个处所清闲得不得了的，她水性杨花的，丢下儿子跟人跑的事也干得出来的了。”